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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出门了。买了一个月服务,但是我们不担心悲伤,也不担心生活中的痛苦。每个人都没想到她这么镇定。每天早起,像平常一样准备早餐。小米粥或五谷豆浆,三样小菜,主要吃的是馒头或鸡蛋饼,也有吐司片,和以前的早餐一样丰盛。 除了这些,还有一小碗蛋面。 这个小碗面,是多年来饭桌上的常客,面条煮得很细,可鸡蛋却整齐地躺在碗底,汤里撒着葱花。 外公最爱吃。永不饱乏。 但如今,这份早餐已不复存在,因为缺少它,这么大的一张桌子,总让人觉得有点儿空空如也。 但她却是一副茫然的样子,只是温柔地招呼大家慢慢吃,别急,反复叮嘱我吃饱早饭。 我爱睡觉,不爱吃早餐。他说这样不好,以后容易发胖。 最后,她的这句话起了作用,使我开始慢慢开始重视早餐——这个年龄的女人,从不怕胖。而且,她的饭菜,做得真好吃,就像外公做的面条、蛋饼一样,都是我的最爱。百食不厌 后来,她又拿我开玩笑,像外公一样没意思,吃不下饭就换花样。 说起笑话,其实口吻里并没有宠爱的意思,我知道她想说的是,我和外公一样,在性格上有一种坚持,不喜新厌旧,无论对对对错。 正如外公对她一样,这些年来,她们每天都在变老,一直是我心爱的一对人。他们虽然老了,但仍然会有甜言蜜语,会有心灵的灵犀。 她们还表示,她们结婚45年了,从未吵架过。 可是现在外公已经走了。外婆已经69岁了,我们很担心她。 【2】 可是外婆真的很平静,每天,都是这样。 吃过早饭,一家人各自去工作,外婆就会做些家务或者早点准备午餐…买了一个月服务,但是,保姆说,她也总会在潜意识里呆一会儿。 在外公离开之后,请他的姑妈来。照料祖母。 姨妈说,外婆还很懒,干的事比她多。那使姨妈有些尴尬。 但那时,除了忙以外,奶奶常常发呆,于是,过去整理奶奶的物品、衣服或是自己平时喜欢买的小东西。先整理好,然后再放回去。两天后重新整理一下吧。 接着就是公婆种的满满一株花草,公婆将用到整个中午坐在那里浇水、松土、剪枝…无穷无尽。 他不多说,而且总是沉着的。 其实,外婆从来就不是个勤劳能干的人,每天一日三餐,总要花上不少时间。也许是性格原因,曾经有外公总在外婆面前调侃:“白天不在厨房,晚上不在。” 嗯,就这样离开了厨房,无所事事,擦洗着家里的桌椅凳子,捡起整理好的报纸,遥控器,老花镜……一天都过去了。 所以在我的观念里,奶奶是个典型的家庭主妇,我很难想像她退休前的生活,除了时光的流逝,大抵那时,我的心已经完全脱离了家,一天到晚忙忙碌碌,无精打采,一天到晚忙忙碌碌,觉得这个世界热闹多彩,神秘玄妙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