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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的年尾尤其悠长,窗前爆竹声声,房间内确是一片死寂,文璟闹着非得与我离异,我跪在地面上苦苦挽留,可她像被灌了迷药一样,死也不愿回首。退款成功的有吗? 我明白,这都是哪个东北男人,仗着自身有点儿臭钱,四处沾花惹草的結果。我哪里有思绪新年,掘地三尺还要把那个人给挖到。 正月里,我悄悄追踪文璟了四五次,功夫不负有心人,最后一次总算摸透了她们秘筑的“爱屋”。 她们聚餐了一会儿,随后一前一后地从屋子里走出去,那个人略微发胖,肚子突起,除开比我有钱,论长相,论为人,他哪一点比得过我?退款成功的有吗? 接近五十岁的人了,结离过2次婚,也有个跟文璟同年龄的闺女,就他这副德行,敢来得罪我老婆,真是是想死了,看着我如何整理他! 第二天一大早,我揣了一把西瓜刀,奔向她们的住所。出门口我已经想好啦,就用这把留念大家感情的刀,去結果了哪个叫江大伟的男生。 晌午时候,江大伟出门时,我跟随他走了一小段路,见他进了一家美容院洗脸,大约40分钟上下,他光彩照人地走出去。他前面离去,我后面迈入店内,在前台接待的登记薄上确定了他的真实身份。 回屋的路较长,街巷七弯八拐的,好几回没有人的情况下,我差点儿冲过去,一想起杀了他自己也难逃法网,她们做出的错却叫我抵命,真不值。 最后一个拐弯处,我咬了咬紧牙,一副拼死拼活的模样,就要下手,江大伟好像发觉背后有声响,回首看来我,那一刹那,把我震住了。 那时一张无一点儿故意的脸,写满了率真随和,善解人意,及其时光授予的风雨。我趔趄了越雷池,回身走掉了……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