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子花花瓣芳香,菩提树树叶漪涟。铜锈漫金山,知己化红颜,似水,依旧流年… ——彦真 天堂里,是否有栀子花香 栀子: 又是一封不知邮向何处的信,我想,它最终的归宿,依然会是那已经堆满了心情的抽屉吧 … 还记得,第一次叫你栀子,是在我们很小的时候…那是一个栀子花开的季节。你告诉我,你喜欢这花,她们那样美,那样洁白,就像我们的友情一样,洁白… 以后的以后,每每到栀子芳香,都会有两对脚印,出现在栀子花旁,谈论人生,谈论着,谁家的饺子香… 许多年后,我们都长大了。记得那栀子花旁的承诺吗?那是一生一世的选择。直到现在,我都没后悔,你,后悔了吗? 那年的栀子花,败的好快…
“我要走了,必须走!”“让我再陪你看一次栀子花好吗?”
我想,除了这些,我说不出别的什么…只默默捻下一朵栀子花,放在你手中。 脚印依然,心已远,泪涟涟… 栀子花,依然洁白,脚印,默然减半… 照例,我应该送你回家的,可这次没有。望着你手拿栀子花离去的背影,我俯身轻抚栀子花,许久…… 像一阵风,吹过我身边,手中滑落,栀子,芳香的花瓣。
当我奔跑着撞进充斥着消毒水味的房间时,蓦的看到那刺眼的绿色直线…11:40,正是我们分开十分钟后,“我赶到的时候,她手里,紧紧攥着那朵带血的栀子花…”老人似乎接受了这事实,叙述的那么平淡,令我的心泛起阵阵波澜… 我仿佛看见,那朵血白的栀子花,静静躺在你手中,浸着鲜血,沉沉的睡却了… 想起来不远,二零,零一年… 我愕然我的记忆如此完美,纵然栀子,飘落多年… 本想问候你一下的,可又不自觉的忆起了那段往事,呵呵,你不会怪我罗嗦吧?我保证,下次,不会了… 你知道吗?现在每到栀子飘香的季节,我都会到栀子花旁呆呆的站上好一阵呢,一是赏花,再是赏你… 我经常想,天堂里,有栀子花吗?如果没有…噢,对,我忘记了,那里一定也有栀子花!因为你在那里,你手中鲜红的栀子花在那里。种下它了吗?它开出的花一定很美,很艳…火一般的洁白,雪一样的鲜红… 上帝,会感谢你的。因为,你让天堂,有了双色栀子花,你让天堂有了栀子飘香… 我也会经常跑去你家,缠着老人给我包饺子。他们总是劝我,不要抛弃自己的幸福,说你,已经走了… “没有,栀子花还在呀,依然那样洁白,依然那样清香。你也没走啊,我欣赏栀子的时候,你不是也正在望着我吗?” 你说,我是不是很傻? 我无从知道天堂和人间的计时方式是否一样,就算,它一样吧…我无从知道天堂和人间是否存在着时差的不便,就算,它不存在吧… 钟奋力的敲了第十二下,就写到这儿吧,嗅了一天栀子花香,还真有点累了,你呢?睡吧,等着收我的信,等着我的下一封不知邮向何处的信,一直等到…我们见面的那天。我想,那一定是一个栀子花盛开的季节…你说对吗? 祝: 睡的恬淡,安详… 彦真 零七年 |